第(3/3)页 时溪吃了早餐,就去瞧了瞧被关在实验室里的苍霆。 他身上插了大约十七根管子,看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但额头上的汗和惨白的脸色表达了他此刻正在遭受的痛苦。 苍霆嗓音很哑,几乎发不出声来。 他问:“秦桑呢?” 时溪面无表情的就像是冷血无情的疯子研究员一样,拿着针孔在苍霆的手臂上注射药剂,边说:“第一遭忍过去了,不过你放心,还有第二遭,有她受的。” 随即又补充道,“也有你受的。” 她说的是实话,却挺气人的。 苍霆却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说:“我想见见她。” 时溪:“你确定这副模样让她见你?” 苍霆:“嗯。” 当初让她受的,他都用另一种方式受。 这样,她能不能解气?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