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1章 一生一世？
钱玉英从里面房间走出来，听到外面汽车声响，问道：“王林就要走了吗？他不是刚来吗？”
周粥道：“妈，你别管他，就让他走好了！”
钱玉英看看女儿的脸色，笑道：“你们吵架了？”
周粥撇了撇嘴：“谁跟他吵架了？没空吵！哼，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钱玉英微笑着摇了摇头：“你啊, 年纪这么大了，这脾气却是一点也没有改变。小时候就是这样，动不动就爱生气。你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了，别再这么要强！你当你还是小姑娘呢？”
周粥：“……”
钱玉英走到门口，朝正在倒车的王林喊道：“王林！”
王林听到喊声，便停了下来，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阿姨，我先走了。”
钱玉英走到车子旁边，攀着车窗门, 探头和王林说道：“王林，周粥脾气不好，你多担待些，她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王林笑道：“阿姨，没有呢！她心情不好，不待见我，我过两天再来看她。”
钱玉英道：“这便好，朋友之间吵架是常有的事，不要往心里去。”
王林道：“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未必吵一架就断交？阿姨，我还有事，我走了啊。再见。”
他的车子缓缓开出吃粥馆。
王林刚走不久，院子里传来门铃声响。
保姆起身出去。
钱玉英笑道：“莫不是王林又回来了？”
周粥倒也有些期待，但又说道：“不可能！回来了, 我也不理他！哼！他以为他多么了不起呢？我就算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我也迷人得很！”
钱玉英失笑道：“那是, 你最漂亮了！”
不一会儿，保姆领着李文秀走进来。
“文秀，你来了。”钱玉英笑道，“你们两口子，也真是的，王林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了呢？怎么不一起来呢？”
李文秀微微一讶，因为她并不知道王林来过，但她很会打掩护，脸色不变的笑道：“王林他要去厂区，顺道过来看看周粥的，我来找周粥，是有事情要谈。”
她一边说，一边到周粥身边坐下，抱过小米，逗她玩，看着周粥道：“伱还生气呢？我不过是口快，说错了一句话而已，你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我现在专程过来向你赔礼道歉，你就原谅我了吧？”
周粥哭笑不得：“我没生你的气，我是生自己的气，气自己不争气！唉！你骂得也对，我就是这么犯贱的一个人！”
李文秀道：“你别这么说自己, 那也不是你的过错。要怪就怪那男人不是个东西！”
周粥咬牙切齿的道：“对，那男人，就不是个东西！”
李文秀拉着周粥的手笑道：“不生气了吧？”
周粥抿嘴一笑：“我真没生气，就是自怨命不好，为什么就没像你一样，早些找一个好男人成家呢？”
李文秀道：“现在单身妈妈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单身妈妈很多呢！你条件这么好，还怕找不到一个好男人？”
“嗯，再说吧！有就找，没有就不找，反正我带着小米也能过日子不是？”
“下個月我们去香江度假，你还是一起去，你要是不去，那就是在介我的意。”
“文秀，我带着小米跑来跑去的，太过麻烦了。今年的香江度假，我就不去了。我真不是对你有意见。我就是怕麻烦。”
“有什么好麻烦的？我们这么多的人，互相抱一抱宝宝，轻轻松松就过去了。就这么说定了，你必须得去。我们几个人，一个都不能少。我们要当一生一世的好姐妹，你说好不好？”
“一生一世？”周粥笑道，“夫妻之间，都难得有一生一世的，我们姐妹反倒要一生一世吗？”
“夫妻会离婚，但我们姐妹不会啊，是不是？”
“嗯，好吧，就怕到时候，你不要我这个姐妹了。”
“不会的，我们永远是好姐妹。周粥，你知道我这个人，说话心直口快，其实也就是说说而已，并不走心的，你也别放到心里去，好不好？”
“好啦，我真没生你气。你一再这么说，我都没脸当你朋友了。”
“要不，我们喊上沈雪，去逛商场吧？都不带孩子，就我们三个姐妹出去走走？”
周粥还真有这心思，她因为和王林吵了架，心情不好，正想出去走走，一个人又嫌闷得慌，此刻李文秀的提议，正中下怀，便道：“好啊，我们三人出去走走。我联系一下沈雪，看她出不出来。”
她起身打电话给沈雪。
沈雪这边，王林刚刚来到，正要上楼，就听到电话响了，她只得先来接听电话。
“周粥，喊我出去玩啊？文秀也在？”沈雪一边说，一边朝王林笑。
王林倒是吃了一惊。
他刚从周粥那边过来，结果李文秀就到了周粥那边？
还好她俩没有到沈雪家来，不然又要穿帮！
沈雪笑道：“就我们仨？可以啊，我这就过来。等我啊！”
她放下电话，对王林笑道：“我不能陪你了，周粥和文秀约我去逛爱秀广场。”
“……”王林道，“你们这些女人啊，还真是的，白天走了一天了，也不怕累得慌！”
沈雪道：“我们三个人难得不带孩子出去走走，你就成全我们了吧？你在家里坐会儿？我回来再来陪你。”
林妹妹坐在沙发上，这时便笑道：“王林，你别管她，就让她出去玩，我陪你玩好了。”
沈雪笑道：“林妹妹，你陪陪王林，我们逛两个小时就回来了。”
她说着，稍微收拾了一下，拿着车钥匙出门去了。
王林无奈，只得坐到沙发上来，笑道：“林妹妹，你知道我和沈雪玩什么吗？就敢说你来陪我玩？”
林妹妹瞪圆了双眼，一脸惊惶失措的看着他：“啊？王林，你想做什么？”
“我和沈雪在一起做什么，你就陪我玩什么好了。”
“那、那可不行！”林妹妹的脸色，红得像能沁出血水来。
王林慢慢的靠近她，嘻嘻笑道：“我和沈雪在一起，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下五子棋，你不会不陪我玩吧？”
“五子棋？就这？”林妹妹掩住嘴笑，两个深深的酒窝，增加了她的几分妩媚。
王林笑道：“不然呢？你以为是玩什么？”
林妹妹俏脸绯红，轻轻打他一下：“讨厌！明知故问！我还以为你们玩……不说了，陪你下五子棋是可以的，不过我不能白白的陪你玩，得赌一个好彩头。”
王林道：“好啊，赌什么？要不就赌亲一口？”
“什么？”
“谁输了，就得亲对方一口。”
“你想得美！你和沈雪玩差不多！我可不陪你玩，哼！”
“那赌什么彩头？你说吧！”
“有了，我们就赌唱歌。输了的人唱一首歌。”
“这是你的长项。”
“就赌唱歌，不赌拉倒。”
“好好好，就唱歌。我要你唱一个晚上的征服！”
“什么征服？”
“征服也是一首歌。”
“我怎么没听过呢？”
“港台地区的，还没有传进来。”
“怎么唱的？能让你记住的歌，必定是好歌。”
“咳，到时我输了，就唱给你听。”
“好啊！开始吧！”
“沙发上不好玩，我们到楼上去？”
“行。”
两人上楼来，进了林妹妹的卧室。
王林拿来一盒五子棋，将五子棋摊开来，摆放在书桌上，两个人坐下来下着玩。
五子棋规则简单，黑子先走，然后白子再下，两方轮流下，只要有一方5个棋子连在一起了，那就是获胜，游戏就可以结束。
哪怕从来没有玩过的人，只要教一遍就能学会。
五子棋速战速决，很快就能下一盘。
林妹妹也是个中高手，只见她捏着棋子，秀眉微蹙，然后嫣然一笑，落子无悔。
王林笑道：“这还用得着想的吗？直接下就行了。”
“我就想，想一下不行吗？”林妹妹咯咯笑道，“你快下吧！不许想！”
王林啪的将白子落在棋盘上，靠了一子，不带丝毫犹豫。
林妹妹很快下了一着。
王林压上一子，然后又托了一子，然后穿心反对。
“啊？”林妹妹笑道，“你怎么赢了！”
王林笑道：“我就是这么牛，服输吧？”
林妹妹的双眼笑成了月牙儿：“你好厉害，几步就赢了我。”
“我有绝招，叫六步必赢。”
“六步必赢？我不信！这一盘是你运气好而已，下一盘我可不会让着你了。”
“愿赌服输，唱歌吧！”
林妹妹捋着秀发，笑道：“唱个什么歌？”
“我只在乎你。”王林说道。
“好。”林妹妹轻咳一声，清清嗓子，清唱起来：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唱着笑着，她忽然就哭了。
王林讶道：“林妹妹，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只是忽然有些伤感。”林妹妹双手掩住脸，轻轻摇了摇头。
林妹妹有一头清纯的飘逸长发，淡妆素裹，素面朝天，没有一点妆容的俏蛋，她虽然是个大明星，却过着实际、简单、朴素的平常日子。
她特别感恩，老天爷让她遇到了王林。
如果不是王林，她也许还在文工团里工作？也许遇到另一个男子？过上另一种生活？
但她绝对不会走上现在这条路。
现在的她，可以说是功成名就，在内地的娱乐圈里，闯出了一片与众不同的天地。
她美妙的歌声，通过唱片、磁带，传进了千家万户。
林妹妹发行的每一张唱片，磁带的销量都破了百万发行量。
她虽然不再演戏，却因为唱歌而变得更红。
林妹妹的古典形象早就深入人心，她演唱的国风歌曲，最能打动人心。
她还翻唱了邓俪君演唱过的几张唱片，翻唱和原唱一样获得了听众的认可。
九十年代很流行翻唱。
港台翻唱东洋和欧美的，内地又翻唱港台的。
还有人一辈子没有原创，只翻唱也照样红遍天下，很多听众只听她唱的，不听原版。
林妹妹除了歌唱事业一帆风顺之外，在爱秀集团也担任了重要的职务。
艺术总监这个职务，不懂的人觉得就是个闲职，懂行的人才知道这个职位份量有多重。
而且，不是老板非常信任的人，是担当不了这个职务的。
艺术总监是一个团体的艺术事务负责人。
像那些专业的影视公司或演艺公司，一般会聘请一位艺术总监和一位总经理分管艺术及行政事务，两者平级，但艺术总监是排名在先，因为他往往在演艺界有相当的声望，观众及外界人士想起那个剧团往往联想到那位艺术负责人。
一个团体的盛衰，也往往取决于它的艺术总监是否具有优异的创作力和卓越的艺术视野。
在王林看来，不仅小百灵公司需要艺术，就连整个爱秀集团也是需要艺术化的。
宣传、广告、包装、设计，等等方面，都离不开艺术。
一个集团公司，拥有一位高级别的、审美眼光高的艺术总监，可以有效提升集团的品格。
林妹妹在这个职务上，可以说是如鱼得水，工作既轻松、又自由，还符合她个人的特点，能发挥她的长处。
喜欢北金的林妹妹，渐渐爱上了申城。
以前她在北金住的时候多，但现在来申城住的时间更长。
北金的小百灵分部，她不再需要盯着，远程也可以实现管理。
反而是爱秀集团总部的事情或者会议，她都会积极的参与。
这一切的一切，都拜王林所赐。
如果没有遇到王林，林妹妹又怎能有这样的发展？
她想到这些，忍不住伤心落泪。
王林笑道：“这首歌，你不知道唱过多少遍了，怎么一唱还能哭呢？”
“我就是个感性的人。”林妹妹擦着眼角的泪，“我们再下一盘，我一定要让你输一盘！”
王林笑道：“我说过了，我有六步必赢法，你胜不了我的。”
“我偏不信！再来！”
“我要是每盘都赢，那便如何？”
“每盘都赢？怎么可能？这样好了，我们连下十盘，你要是每盘都能赢我，我就、就以身相许好了！”
“哈哈哈！以身相许啊？这可是你说的。”王林看看她娇柔曼妙的好身材，伸手摸摸下巴，“到时别反悔！”
林妹妹嫣然笑道：“我不开玩笑，你真赢了我，我就以身相许，只怕你敢不敢要我！”
王林道：“我已经要流鼻血了！”
林妹妹妙目横波：“讨厌！说得这么下流龌龊！”
“是你说的以身相许，我怎么反倒成了反面人物了？”
“你就是反面人物！哼！别耍嘴皮子了！赢了我再说！”
周粥道：“妈，你别管他，就让他走好了！”
钱玉英看看女儿的脸色，笑道：“你们吵架了？”
周粥撇了撇嘴：“谁跟他吵架了？没空吵！哼，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钱玉英微笑着摇了摇头：“你啊, 年纪这么大了，这脾气却是一点也没有改变。小时候就是这样，动不动就爱生气。你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了，别再这么要强！你当你还是小姑娘呢？”
周粥：“……”
钱玉英走到门口，朝正在倒车的王林喊道：“王林！”
王林听到喊声，便停了下来，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阿姨，我先走了。”
钱玉英走到车子旁边，攀着车窗门, 探头和王林说道：“王林，周粥脾气不好，你多担待些，她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王林笑道：“阿姨，没有呢！她心情不好，不待见我，我过两天再来看她。”
钱玉英道：“这便好，朋友之间吵架是常有的事，不要往心里去。”
王林道：“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未必吵一架就断交？阿姨，我还有事，我走了啊。再见。”
他的车子缓缓开出吃粥馆。
王林刚走不久，院子里传来门铃声响。
保姆起身出去。
钱玉英笑道：“莫不是王林又回来了？”
周粥倒也有些期待，但又说道：“不可能！回来了, 我也不理他！哼！他以为他多么了不起呢？我就算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我也迷人得很！”
钱玉英失笑道：“那是, 你最漂亮了！”
不一会儿，保姆领着李文秀走进来。
“文秀，你来了。”钱玉英笑道，“你们两口子，也真是的，王林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了呢？怎么不一起来呢？”
李文秀微微一讶，因为她并不知道王林来过，但她很会打掩护，脸色不变的笑道：“王林他要去厂区，顺道过来看看周粥的，我来找周粥，是有事情要谈。”
她一边说，一边到周粥身边坐下，抱过小米，逗她玩，看着周粥道：“伱还生气呢？我不过是口快，说错了一句话而已，你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我现在专程过来向你赔礼道歉，你就原谅我了吧？”
周粥哭笑不得：“我没生你的气，我是生自己的气，气自己不争气！唉！你骂得也对，我就是这么犯贱的一个人！”
李文秀道：“你别这么说自己, 那也不是你的过错。要怪就怪那男人不是个东西！”
周粥咬牙切齿的道：“对，那男人，就不是个东西！”
李文秀拉着周粥的手笑道：“不生气了吧？”
周粥抿嘴一笑：“我真没生气，就是自怨命不好，为什么就没像你一样，早些找一个好男人成家呢？”
李文秀道：“现在单身妈妈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单身妈妈很多呢！你条件这么好，还怕找不到一个好男人？”
“嗯，再说吧！有就找，没有就不找，反正我带着小米也能过日子不是？”
“下個月我们去香江度假，你还是一起去，你要是不去，那就是在介我的意。”
“文秀，我带着小米跑来跑去的，太过麻烦了。今年的香江度假，我就不去了。我真不是对你有意见。我就是怕麻烦。”
“有什么好麻烦的？我们这么多的人，互相抱一抱宝宝，轻轻松松就过去了。就这么说定了，你必须得去。我们几个人，一个都不能少。我们要当一生一世的好姐妹，你说好不好？”
“一生一世？”周粥笑道，“夫妻之间，都难得有一生一世的，我们姐妹反倒要一生一世吗？”
“夫妻会离婚，但我们姐妹不会啊，是不是？”
“嗯，好吧，就怕到时候，你不要我这个姐妹了。”
“不会的，我们永远是好姐妹。周粥，你知道我这个人，说话心直口快，其实也就是说说而已，并不走心的，你也别放到心里去，好不好？”
“好啦，我真没生你气。你一再这么说，我都没脸当你朋友了。”
“要不，我们喊上沈雪，去逛商场吧？都不带孩子，就我们三个姐妹出去走走？”
周粥还真有这心思，她因为和王林吵了架，心情不好，正想出去走走，一个人又嫌闷得慌，此刻李文秀的提议，正中下怀，便道：“好啊，我们三人出去走走。我联系一下沈雪，看她出不出来。”
她起身打电话给沈雪。
沈雪这边，王林刚刚来到，正要上楼，就听到电话响了，她只得先来接听电话。
“周粥，喊我出去玩啊？文秀也在？”沈雪一边说，一边朝王林笑。
王林倒是吃了一惊。
他刚从周粥那边过来，结果李文秀就到了周粥那边？
还好她俩没有到沈雪家来，不然又要穿帮！
沈雪笑道：“就我们仨？可以啊，我这就过来。等我啊！”
她放下电话，对王林笑道：“我不能陪你了，周粥和文秀约我去逛爱秀广场。”
“……”王林道，“你们这些女人啊，还真是的，白天走了一天了，也不怕累得慌！”
沈雪道：“我们三个人难得不带孩子出去走走，你就成全我们了吧？你在家里坐会儿？我回来再来陪你。”
林妹妹坐在沙发上，这时便笑道：“王林，你别管她，就让她出去玩，我陪你玩好了。”
沈雪笑道：“林妹妹，你陪陪王林，我们逛两个小时就回来了。”
她说着，稍微收拾了一下，拿着车钥匙出门去了。
王林无奈，只得坐到沙发上来，笑道：“林妹妹，你知道我和沈雪玩什么吗？就敢说你来陪我玩？”
林妹妹瞪圆了双眼，一脸惊惶失措的看着他：“啊？王林，你想做什么？”
“我和沈雪在一起做什么，你就陪我玩什么好了。”
“那、那可不行！”林妹妹的脸色，红得像能沁出血水来。
王林慢慢的靠近她，嘻嘻笑道：“我和沈雪在一起，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下五子棋，你不会不陪我玩吧？”
“五子棋？就这？”林妹妹掩住嘴笑，两个深深的酒窝，增加了她的几分妩媚。
王林笑道：“不然呢？你以为是玩什么？”
林妹妹俏脸绯红，轻轻打他一下：“讨厌！明知故问！我还以为你们玩……不说了，陪你下五子棋是可以的，不过我不能白白的陪你玩，得赌一个好彩头。”
王林道：“好啊，赌什么？要不就赌亲一口？”
“什么？”
“谁输了，就得亲对方一口。”
“你想得美！你和沈雪玩差不多！我可不陪你玩，哼！”
“那赌什么彩头？你说吧！”
“有了，我们就赌唱歌。输了的人唱一首歌。”
“这是你的长项。”
“就赌唱歌，不赌拉倒。”
“好好好，就唱歌。我要你唱一个晚上的征服！”
“什么征服？”
“征服也是一首歌。”
“我怎么没听过呢？”
“港台地区的，还没有传进来。”
“怎么唱的？能让你记住的歌，必定是好歌。”
“咳，到时我输了，就唱给你听。”
“好啊！开始吧！”
“沙发上不好玩，我们到楼上去？”
“行。”
两人上楼来，进了林妹妹的卧室。
王林拿来一盒五子棋，将五子棋摊开来，摆放在书桌上，两个人坐下来下着玩。
五子棋规则简单，黑子先走，然后白子再下，两方轮流下，只要有一方5个棋子连在一起了，那就是获胜，游戏就可以结束。
哪怕从来没有玩过的人，只要教一遍就能学会。
五子棋速战速决，很快就能下一盘。
林妹妹也是个中高手，只见她捏着棋子，秀眉微蹙，然后嫣然一笑，落子无悔。
王林笑道：“这还用得着想的吗？直接下就行了。”
“我就想，想一下不行吗？”林妹妹咯咯笑道，“你快下吧！不许想！”
王林啪的将白子落在棋盘上，靠了一子，不带丝毫犹豫。
林妹妹很快下了一着。
王林压上一子，然后又托了一子，然后穿心反对。
“啊？”林妹妹笑道，“你怎么赢了！”
王林笑道：“我就是这么牛，服输吧？”
林妹妹的双眼笑成了月牙儿：“你好厉害，几步就赢了我。”
“我有绝招，叫六步必赢。”
“六步必赢？我不信！这一盘是你运气好而已，下一盘我可不会让着你了。”
“愿赌服输，唱歌吧！”
林妹妹捋着秀发，笑道：“唱个什么歌？”
“我只在乎你。”王林说道。
“好。”林妹妹轻咳一声，清清嗓子，清唱起来：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唱着笑着，她忽然就哭了。
王林讶道：“林妹妹，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只是忽然有些伤感。”林妹妹双手掩住脸，轻轻摇了摇头。
林妹妹有一头清纯的飘逸长发，淡妆素裹，素面朝天，没有一点妆容的俏蛋，她虽然是个大明星，却过着实际、简单、朴素的平常日子。
她特别感恩，老天爷让她遇到了王林。
如果不是王林，她也许还在文工团里工作？也许遇到另一个男子？过上另一种生活？
但她绝对不会走上现在这条路。
现在的她，可以说是功成名就，在内地的娱乐圈里，闯出了一片与众不同的天地。
她美妙的歌声，通过唱片、磁带，传进了千家万户。
林妹妹发行的每一张唱片，磁带的销量都破了百万发行量。
她虽然不再演戏，却因为唱歌而变得更红。
林妹妹的古典形象早就深入人心，她演唱的国风歌曲，最能打动人心。
她还翻唱了邓俪君演唱过的几张唱片，翻唱和原唱一样获得了听众的认可。
九十年代很流行翻唱。
港台翻唱东洋和欧美的，内地又翻唱港台的。
还有人一辈子没有原创，只翻唱也照样红遍天下，很多听众只听她唱的，不听原版。
林妹妹除了歌唱事业一帆风顺之外，在爱秀集团也担任了重要的职务。
艺术总监这个职务，不懂的人觉得就是个闲职，懂行的人才知道这个职位份量有多重。
而且，不是老板非常信任的人，是担当不了这个职务的。
艺术总监是一个团体的艺术事务负责人。
像那些专业的影视公司或演艺公司，一般会聘请一位艺术总监和一位总经理分管艺术及行政事务，两者平级，但艺术总监是排名在先，因为他往往在演艺界有相当的声望，观众及外界人士想起那个剧团往往联想到那位艺术负责人。
一个团体的盛衰，也往往取决于它的艺术总监是否具有优异的创作力和卓越的艺术视野。
在王林看来，不仅小百灵公司需要艺术，就连整个爱秀集团也是需要艺术化的。
宣传、广告、包装、设计，等等方面，都离不开艺术。
一个集团公司，拥有一位高级别的、审美眼光高的艺术总监，可以有效提升集团的品格。
林妹妹在这个职务上，可以说是如鱼得水，工作既轻松、又自由，还符合她个人的特点，能发挥她的长处。
喜欢北金的林妹妹，渐渐爱上了申城。
以前她在北金住的时候多，但现在来申城住的时间更长。
北金的小百灵分部，她不再需要盯着，远程也可以实现管理。
反而是爱秀集团总部的事情或者会议，她都会积极的参与。
这一切的一切，都拜王林所赐。
如果没有遇到王林，林妹妹又怎能有这样的发展？
她想到这些，忍不住伤心落泪。
王林笑道：“这首歌，你不知道唱过多少遍了，怎么一唱还能哭呢？”
“我就是个感性的人。”林妹妹擦着眼角的泪，“我们再下一盘，我一定要让你输一盘！”
王林笑道：“我说过了，我有六步必赢法，你胜不了我的。”
“我偏不信！再来！”
“我要是每盘都赢，那便如何？”
“每盘都赢？怎么可能？这样好了，我们连下十盘，你要是每盘都能赢我，我就、就以身相许好了！”
“哈哈哈！以身相许啊？这可是你说的。”王林看看她娇柔曼妙的好身材，伸手摸摸下巴，“到时别反悔！”
林妹妹嫣然笑道：“我不开玩笑，你真赢了我，我就以身相许，只怕你敢不敢要我！”
王林道：“我已经要流鼻血了！”
林妹妹妙目横波：“讨厌！说得这么下流龌龊！”
“是你说的以身相许，我怎么反倒成了反面人物了？”
“你就是反面人物！哼！别耍嘴皮子了！赢了我再说！”